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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漓书屋 > 凤轻舞蔺之晏 > 第二百三十六章 禁忌之物
 
而另一边,凤泽被守卫押出梧州城,随意找了块空地便将他扔下,原本高高在上的世袭小侯爷,如今却是浑身血污,滚落在尘埃之中,如此情状还真是应了那句世事无常。

其中一名守卫曾受过这对兄妹的气,眼下这种情景,当年的怒火一下子涌上头脑,一把凤泽放下便朝他吐了口痰,又抬脚狠狠在他身上踹了几脚。

“妈的,没想到你竟然也有今天,这就报应,只可惜你那个妹妹死的快了些,否则老子定将她卖到怡红院去,看她还能不能嚣张!”

“不许你侮辱小娅!”凤泽口中吐着鲜血,双目却仍旧猩红,狠狠盯着守卫,咯咯作响的牙齿。

守卫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可看他现在模样,又壮了些胆子,道:“说她怎么了,等老子回城,就把她从坟墓里挖出来,鞭尸!”

“你敢!”

凤泽怒吼,也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直接扑了上去,双手狠狠掐着守卫的脖子,疯狂得就像一头野兽。

可他重伤在身,出其不意的一击暂时能取得上风,却也不过是一会儿,很快他就又被打倒在地,这一次迎接他的,是更猛烈的拳打脚踢。

“啊!”凤泽咬牙身上传来的剧痛却还是让他忍不住地闷哼出声。

就在他感觉意识渐渐模糊之际,一道身影忽然而至,只见刀光一闪,守卫还来不及呼救便瞬间被割破喉管,倒地而亡。

凤泽挣扎着想要看清来人,可他的身体早已透支到极限,只抬了抬头就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此时正躺在一张豪华大床之上,身上的伤口也早被处理好。

“醒了?”一个声音突然传来,抬眼一看,只见来人身穿明黄色皇袍,身份根本无需猜测,他便是慧帝凤傲天。

知道凤傲天与凤轻舞的关系,凤泽随即冷笑一声,“怎么,你想要替凤轻舞向我报仇。”

闻言,凤傲天却只是轻笑着摇头,“朕的那个皇妹胡闹任性惯了,没想到才回梧州就惹出了这等事,朕这个做皇兄的,帮理不帮亲。”

“你什么意思?”凤泽眯了眯眼,眸光间仍旧是一股疯狂,不顾一切的恨意。

凤傲天看着他的眼神,顿时大笑两声,他很是喜欢他的眼神,够疯狂,他果然没有选错人。

当下,他也不拐弯子,直言道:“想报仇吗?朕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说着他从手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这里面是一只很罕见的小虫子,你吃了它,与朕签订死契,此生为朕所用,朕保证能让你亲手报仇。”

听言,已经彻底癫狂的凤泽连想都不想,突然冷笑出声,一把接过瓷瓶一饮而下,如今报仇就是他唯一活下去的信念,无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不在意。

“说吧,要怎么做。”

“很简单。”凤傲天惊喜于凤泽浓烈的恨意,将一块羊皮纸交给他,同时又拿出几缕青丝。

“上面记载的是一种淬炼方法,你只需用自己的心头血和凤轻舞的几根头发,制作出一个与她相似的傀儡,到时候”

梧州

医馆虐杀案件也随着凤泽被逐而告破,凤轻舞着手处理好剩下收尾之事后,便将所有的案情呈报给玄德长老。

对于凤泽,玄德长老仍旧不免心疼,却也是只道了一句,“这个孩子,太偏执”,便不再说些什么,也未曾对凤轻舞的处理方式有异议,毕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也不想赶尽杀绝。

忙活了一整日,凤轻舞总算是将凤族的事务处理得差不多,揉着酸痛的肩头走进寝殿,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夜。

刚走进房间,她才发现蔺之晏此时正坐在里间,手中拿着封信,剑眉微皱,似乎在想着什么。

“在看什么呢?”凤轻舞缓步走了过去,动作十分自然地顺势坐在蔺之晏腿上,自从那夜他坦白自己也是重生之人后,他们两人的关系便亲近了许多。

对于她明目张胆地偷看他信件的行为,蔺之晏也不甚在意,还抬手环绕在她腰间,让她坐得更稳当些。

“是慕容彦写来的,他这个人神神秘秘,这些日子查情报似乎又到”

“这封信,他什么时候寄给你的。”

凤轻舞根本没等他把话说完,一把将信纸夺了过去,站起身,凤眸稍稍睁大,带着少见的严肃与认真。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封信上竟会提及那个名字。

思虑片刻,对她的反常反应,蔺之晏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封信的内容一定有让她特别在意的地方。

仔细回想一遍信中文字,他转而反问道:“慕容彦不过是请我帮忙查一个名叫山河图的东西,难道这东西是禁物吗?”

“是。”凤轻舞回答地异常干脆,凝视着他的眼睛,压低了声音,认真道:“不仅仅是这样,山河图,这个三个字在梧州都是禁语。”

看到她的反应,蔺之晏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些什么隐秘之事,黑眸眯了眯,半开玩笑道:“就连我也不能说。”

“不能。”

凤轻舞回答得很是认真,见他脸上仍旧带着若有如无地调戏之意,她愁眉紧蹙,突然上前一步,主动将他紧紧抱住。

“就算是我求你,不要答应慕容彦的要求,也永远不要提及任何关于山河图的事,它会害死你我的。”

最后半句,凤轻舞说得很轻,她不知道这样形容到底对不对,可身为凤族凤女,她太清楚山河图意味着什么。

闻言,蔺之晏身躯稍稍一震,双臂将她推开一些,凝视着她的眼睛,“轻舞,你在说什么?”

“呵,我不知道。”

凤轻舞突然嗤笑一声,抬眼看向他,“如果不想我死的话,求你答应我,把这封信忘掉,把这个名字也忘掉,就算日后在任何地方听到,也请不要去管。”

话已经说到此处,蔺之晏很少见到凤轻舞会因为一样事物而变得如此激动,甚至悲观。

这只能表明,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他的估计,慕容彦那个家伙,到底在查什么?

“好,我答应你。”将她拥入怀中,蔺之晏安抚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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