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个能让女人疯狂的男人!
哪怕是什么也不做,只是那样闲散的坐着,懒懒的开口,那浑身渗透的气质,也足以让女人沉沦。
薇薇暗自想着。在他赤-裸而灼热的视线下,穿着性感的薄纱一步步靠近他。而后,在他兴味的眼神下,大胆的跨-坐在他两腿上。
一抬头,乍然跌进那双星光浮动的邪魅深瞳里,他性感的薄唇悬着若有似无的笑,“淘气鬼,又想玩什么?”
沙哑的声音,仿佛绸缎,声声荡进她心头。
她红棕色卷发如海藻一般倾泻在镂空的背脊上,随着魅惑的舞姿,在暧-昧朦胧的灯雾中摇曳。
媚眼如丝,宛若暗夜里慑人心魂的妖精,丝丝魅惑从骨子里渗透出来,连带空气里都缠绕出火花。
费南萧的呼吸声,渐渐加重起来,在只有静谧浮动的夜里,格外明晰。
他的反应,对于薇薇来说无疑是种很好的鼓励。
她扬唇笑。
这样折磨他、主宰这个永远拥有绝对主动权男人的感觉,让薇薇觉得好极了。
得意洋洋的勾唇,软嫩如水的红唇徐徐俯下去,他以为她要吻自己,她却像只小妖精一般,只在他唇上浅浅的舔-舐一番,而后,便毫不留恋的退开。
分明感受到,身下的他,已经蠢蠢欲动,竟隔着布料,用力逼迫着她。
即使掌握不住主动权,他也丝毫不示弱。
“好玩吗?”边重重喘息,边问她。好心情的任她耍玩自己。
“是吗?”他笑得沙哑。
她胜利的拍拍手,“不玩了,我要下去喝冰糖水!”
她淘气的笑着,光着小脚从沙发上跳下来。走出去一步,还不忘回头嚣张的和他挥手,拉开门准备出去。
却不想,脚还没踏出去一步,腰间一紧。
薇薇惊愕的瞠大眸子,“你怎么跑出来的?”
她摸索着,寻到沙发上已经被他解开的手铐,气呼呼的说:“你们家的质量不过关!”
对她的抱怨,他却完全不作回应,只是危险的再一次低问:“好玩吗?”
不舍得,就这样离开
以往,和任何女人在一起后,侵袭过来的都是满心的空虚和孤寂。可是,和小东西在一起时却截然不同
酣畅淋漓后,更多的竟然是满足和不舍。
“唔费南萧你先出去”一番激烈的缠绵后,身下犹被满满充斥着,薇薇仍旧还稚嫩的身子撑得有些辛苦。
费南萧不舍得退开,骨节分明的手指,徐徐滑到她下方,轻抚着她稚嫩的柔软。
“还会不会痛?”嗓音,依旧沙哑。一手,揽着她的腰肢。
遇上她,即使努力想克制,到最后,也最终被她骨子里的妩媚,撩拨得疯狂。
因为他的动作,她惊喘了口气,握住他的手,气息不稳的回答:“还有一点痛”
“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他的语气很轻很浅,却不容置喙。
嫣红的小脸埋在他脖子间,乖乖的拿开手。
他的动作,更轻柔了些。
原本还有些撕裂般细微的痛,在他的抚慰下,那抹痛竟神奇的消失殆尽,只剩下令人酥麻的快感。
“少爷!”突然,阿信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
费南萧不由得颦了颦眉。
薇薇瞠大风情流转的雾眸,他已经动手将虚软的她从身上抱下来。
“穿这个。”费南萧已经顺手从偌大的衣橱里扯了条水绿色长裙出来。相比于之前的睡裙,这条裙子正常很多。
他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以后那些性感的睡衣只能在我面前穿。”
“知道了。”薇薇吐吐舌,任他动手将水绿色长裙套在她身上,她只懒懒的赖在他怀里,像个孩子。
“少爷,在吗?”阿信的声音又一次传过来。
费南萧没有立刻承应。
替薇薇穿好裙子,他才从容的开始套上长裤,套上衬衫,扯过薇薇的手,摁在衬衫纽扣上,“小东西,你来。”
喜欢看她替自己忙碌的样子
这才满意的抬起头来,“进来吧。”
阿信推门进来,衣帽间里欢爱的气息仍旧很浓郁,凌乱的场面彰显出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只当做不知道,看向费南萧,“连小姐的生日礼物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少爷要不要过目。”
费南萧下意识看一眼怀里的小东西,她只是低垂着头,专心致志的扣着扣子,卷曲的发丝落下来,遮住了她半张脸,以至于他根本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但,他心里就莫名突然有些烦躁。
长臂一揽,将她揽进怀里,视线扫一眼阿信,“不用过目了。”
“是。”
“没事就先出去吧。”
阿信默然的退出去。
偌大的空间一下子又只剩下他们两个,费南萧沉目紧紧凝着薇薇好一会,她才抬起头来,笑容绚丽,“好了,扣子都扣好了。我想去喝燕窝冰糖水,管家说特意给我熬的。”
转身,要出去。
费南萧却蓦地伸手将她牵住。她顿了一下,才回头看他,“怎么了?”
他想说什么,但终究在小东西的笑容里欲言又止,只是同她并肩一起走出去,“我陪你一起下去。”
看着彼此紧握的手,薇薇朝他扬起笑,“你以为我在吃醋对不对?”
费南萧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我才没那么小气。”她抬了抬小脸,“她是你未婚妻,本来送她礼物就是应该的。再说她的礼物,又不是你亲自选的。不过”
她话锋一转,黑亮的眼珠转了个圈,看着他,有些小霸道的说,“我的生日礼物你必须亲自选,不然我就不要了。”
她的坦诚,反倒让他松口气。
烦躁的心情,因为她的笑容渐渐淡去,拥住她,保证的点头,“一定亲自选。不过我从没送过礼物给任何女人,所以,你不要抱太多期望。”
薇薇唇角的笑,扬得更高。
唯一的一个,她喜欢!
今天,是薇薇的生日。
她还躺在被子里时,费南萧已经起床了。
洗漱以后,穿好衣服从盥洗室出来,薇薇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醒了?”费南萧站定在床边。
她抱着被子,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眼已经射进晨曦的窗外,揽住费南萧的腰,“你要去公司了吗?”
“嗯。”
“每天一个人呆在这里太无聊了。”薇薇扁扁嘴。
“你可以让你朋友过来陪你。”费南萧提议。
“我在这里的朋友就维维一个人,可她有夜总会要忙。”
“或者,我可以让司机带你出去逛逛。你一般喜欢玩什么?射击?骑马?或者去游泳健身?危险的东西不准参与!”没忘记上次赛车惊魂事件,不准她再去冒险。
薇薇歪着头想了一会,突然想到什么,从他胸前仰起小脸来,“费南萧,我想去学校上课。”
“嗯?”
“我之前逃到这里来,直接旷课了。反正我现在很无聊,刚好可以到学校里把课程补齐。”
费南萧想了一下,“我可以给你请最好的老师,到家里来上课。”
“不要!”她头摇得像拨浪鼓,“我要去学校上课。老闷在家里,我会生病的!虽然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但也很难熬的。”
“不甘寂寞的小东西。”费南萧宠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尖,终究还是禁不住她的要求,妥协,“好,我让人给你安排。不过,你要答应我,乖乖的,不许玩那些有危险的东西。”
“好。”
“那我走了。”费南萧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再睡一会。”
他顿了顿,“晚上等我回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个,只有他和她的地方
薇薇知道他晚上要陪连恩静吃晚饭,只问他,“那你大概几点回来?”
“九点之前会到家。”
“好,那我等你。”她说着,又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闭上了眼。
费南萧走到门口,又回头,沉目看了她一眼,才转身出去。
阿信已经守在门外。
没有下楼去吃早餐,反而往书房走。阿信紧步跟上去。
在墙上摁了摁,书房气势磅礴的书架被挪开,后头别有洞天。
费南萧独自走进去,阿信只是恭敬的立在书房内,不再往前。
没过几分钟
费南萧手里拿着一个复古的手工首饰盒从室内出来。
阿信认得,那是夫人当年走时给少爷留下的遗物。
他有些狐疑的看着他,“少爷这是”
“送人。”费南萧直言。
“送人?”阿信知道少爷有多看重这套首饰,每次思念母亲时,他便总会把自己闷在书房的隔间里,盯着这些夫人留下的东西发呆。
“这不会是送给连小姐吧?”问出这话,阿信自己也觉得这几乎没可能。连恩静的礼物,鲜花、珠宝、名车,他都一一准备好了。
费南萧看他一眼,抿着唇,没有回答。
长指一挑,娴熟的打开首饰盒。躺在那暗铜色盒子里的,不是太奢华的珠宝,只是很普通的一套蓝宝石耳钉和坠子。
温婉的母亲,从来就不是个高调的人。
“少爷不会是想送给薇薇小姐吧?”阿信试探的问。
‘咔哒’一声,关上盒子,费南萧淡淡的“嗯”了一声,算作回答。不再停顿,沉步往外走。
给小东西的,他希望是有点意义。而不是像对每个女人那样,随意敷衍就搞定。
阿信惊得嘴都合不拢。
少爷说过不沉迷的,可是每一个表现,都分明显示出他在堕入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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