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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漓书屋 > 无限宠爱:掉进你的陷阱舒灵顾轶深 > 第二百二十七章 黑化进行时
 
唐沫沫不想跟她在舒灵的墓前吵起来,退开一步看了看墓碑上的照片,鞠了一躬之后转身离开。

肖吏和徐生柏回来的第二天顾轶深就醒过来,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拔掉输液的针头,下床一瘸一拐的出去找舒灵。

肖吏从配药室出来,就看见扶着墙向外走的顾轶深,赶紧上前扶住他,“你醒了怎么不叫我,你还没打完针要去哪?“

“舒灵在哪儿?”

“她…”肖吏对上顾轶深幽深的眸子,一时之间如鲠在喉,怎么也说不出舒灵已经死了的这种话。

顾轶深看了肖吏一眼便甩开他扶着自己的胳膊,“她在哪个病房,我自己去找她。”

肖吏站在顾轶深的身后,握紧拳头脱口而出,“她死了。”

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顾轶深的耳边,转过头看着肖吏的眼中是翻起惊涛骇浪般的暗黑,“你再说一遍。”语调死气沉沉,让肖吏打了个寒颤。

可该说的总要说出口,肖吏就这么看着顾轶深,“她死了,跟贺寻一起,同归于尽。”

“嘭”的一声巨响,肖吏被顾轶深按到墙上,拎着他的衣领,“我问你,她在哪儿!”

“死了你听清楚没有!她死了!”从骨疼到肉,顾轶深下了很手,肖吏呲牙咧嘴的喊出这句话,不管顾轶深能不能听进去。

“你们干什么!”徐生柏提早从市里出来,就看见顾轶深和肖吏对峙着,上前把两个人分开,“都冷静一点行不行!”

顾轶深松开拎着肖吏衣服的手,漆黑的瞳仁折射不出一点光亮,一点火星在眼底炸开,扯开嘴角露出一丝不明就里的笑容,“尸体呢。”

肖吏靠着墙,本着一不做二不休的态度说道:“火化了,现在葬在墓庄冢,她说让我劝劝你,别那么固执。”

“呵。”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一个单音节要笑不笑的声音,竟然狠得下心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让他看见,打散的头发让人看不清顾轶深隐藏在阴影中的眼神,抬手轻弹过毫无灰尘的衣领,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膝盖上的伤还没好,刚才失控的动作早已使得伤口再次重创,顾轶深却像是感知不到,一步步走回病房这点疼,远比不上在他心上挖下一块肉使之癫狂。

怕什么来什么,肖吏缓缓靠着墙边下落被徐生柏拎着胳膊带起来,他喃喃道:“我觉得很糟糕,顾轶深现在越冷静我就觉得事情越糟糕,如果他要发泄出来还好,可现在这个样子才是我真正害怕样子。”

徐生柏扶着肖吏,也是心有余悸,刚才那一眼就让他觉得事情不妙,“跟他说舒灵在你师父那,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肖吏瞪眼,“你千万别!!他现在在气头上,要再刺激他,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非常时期非常对待。”肖吏拍拍徐生柏的肩膀,“我受累看着他,我知道经过这件事,省里来人给你压力了,你先处理好那边吧。”

“贺司令跟上面沟通过,对我这边没有什么压力,贺寻被后牵扯到一个吴私还有另一层面上的人,上面只是告诫我不要向下查,两个关键人物都死了,他们是想把这件事情压下来。”

“压不压的下来不说,如果顾轶深肯配合还好说。”肖吏吐出一口浊气,闭闭眼睛,“他这些年是比之前有些人情味儿,说到底触碰到他底线的事情一旦发生,你能控制得住后果?”

徐生柏心里明白,控制不住,他只能默默抬眼拍拍肖吏长叹一声,忽然间有些想抽烟。

直到舒灵在迟巍那里躺了两个星期,她才基本恢复语言和思考能力,面前这个坐在他床边嘬面条的,就是救了她的那个人。

舒灵浑身上下捆的像个粽子,歪歪头对这个迟巍眨眨眼睛,“老混蛋帮忙拉一下窗帘,阳光太刺眼。”

在舒灵口不能言的时候,迟巍就每天在她耳边叨叨肖吏送她过来的事情,反反复复说了很多次,每次话里都参杂着一堆没用的,靠着舒灵那点还算好用的脑子,挑挑拣拣的也能拼凑出来肖吏送她过来之后发生过什么,而舒灵能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对着迟巍叫了一声老混蛋,之后就再也没有改过口。

“你这丫头不知死活。”边骂着迟巍边放下碗去拉窗帘,其实听见舒灵叫他老混蛋的时候,迟巍的脸色就像走马灯的每个颜色过了一圈,好像瞬间苍老了好几岁,看舒灵那眼神恨不得马上打死她,却又在舒灵那无所谓的眼神中气的肝疼,“造孽呦。”

抬个手都费劲的舒灵,看着自己身上缠着的纱布,“我什么时候能把这些碍事的东西拆掉,我现在抬手都费劲。”

“你要是喜欢,现在就可以拆,反正你也没有多想活着。”迟巍拉好窗帘,回到座位继续嘬这面条。

舒灵挑眉,“我算是知道肖吏那怼人的功力是跟谁学得,也全是仰仗着您毒舌的功力。”

“哼,那个混蛋小子欺师灭祖的东西,还敢回来求我救人。”迟巍眼神落在舒灵身上,“我这两个星期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你看了个遍,没看出来你有哪里值得我那个混蛋徒弟看的上眼的,能豁出命去救你。”

“哈哈。”舒灵瞥了一眼迟巍,“老混蛋脑补太多想太多,很容易老的。”

“嘿,你这小丫头片子,你还真以为我不敢再把你弄死?”

“不怕,反正都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也无所谓。”

“啧,不上道,没意思。”

这两个星期顾轶深都在养伤,没有踏出肖吏工作室一步,冷静的让肖吏觉得反常,基本顾轶深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肖吏去给他拆完线,就听到他说,“今天去墓庄冢。”

肖吏端托盘的手一顿看向顾轶深,想着怎么推辞,“今天…外面下雨有点冷,要不等天好一些再去?你这刚拆线不能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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