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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漓书屋 > 明日方舟的杀手皇后 > 平静的一天
 
  “所以说,我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总不可能真是你老婆吧?”

  秘银把玩着装工资的信封,美眸微眯,看着拉普兰德问道。

  “真是,你不信?我还有定情信物呢!”

  拉普兰德笑道,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忽悠,往死里忽悠,她又不可能找到德克萨斯去对峙,更何况,她现在认不认识德克萨斯都是个未知数呢。

  拉普兰德坐到床沿边,小心翼翼的从衣袋里掏出一个朴素的银戒,它看上去并不亮堂,反而有些灰蒙,正面刻着“拉普兰德(lapland)”,反面刻着“列瑟雷尔(lessrea)”,烫金的字体在时间的摧残下,露出了黄铜色。

  这枚戒指真的是列瑟雷尔送她的,或者说她和德克萨斯都有一个,分别刻着受赠者的名字和列瑟雷尔的名字。不过却不像拉普兰德说的那样是定情信物,那是一个标志,象征着她们三人曾经的信赖与团结。

  “我。。我可不叫列瑟雷尔。”

  秘银眼睛盯着那枚戒指好一会,然后有些小慌张的说道。

  难道拉普兰德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和德克萨斯有过那样的渊源吗?她的前身真的和拉普兰德有过感情?

  这也太离谱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呢?你不是全忘了么?真是的,明明昨天才刚刚讲清楚的。”

  拉普兰德略微低下了头,叹了口气,借着垂下的银色发丝,一双灰色的眼睛偷偷瞄着秘银。

  见拉普兰德这副模样,秘银小小地沉默了一下,然后晶莹的眼睛转而盯向墙壁,但那一丝小慌张还是被拉普兰德看了出来,并在心中窃喜。

  “虽然我全忘了,但总不能你说啥就是啥吧,突然多出个。。呃。。”

  秘银突然词穷,这种情况该怎么叫?她没当过拉拉,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呃呃,老婆,我觉得就算我真的喜欢女孩子,这也太突兀了!!”

  说实话,她前世挺羡慕女孩子的来着,她的个人XP也是看两个女孩子贴贴,但当这种事真的发生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又有那么一点犹豫。

  嗯。。她还在桥洞中住的那段时间,她见到了各种各样的人,嗯,男人,虽然说不能一概而论,但那些人让秘银对男人的印象变得很差很差,像什么“我的很大,你忍一下”这种类似的话,她经常能在某个小巷中听见。

  当然,更多的是没有废话的施暴。

  “没关系,时间会修复我们之间的感情的,我相信,就像我们曾经的那样。”

  拉普兰德抬起头,凑到秘银的脸旁,带着一缕意味不明的微笑。

  “靠太近啦!”

  。。。

  今天近卫局的每个人都很紧张,严肃且忙碌,为了找一个人。

  “昨天晚上刚走,不至于到现在都没消息吧?”

  陈皱着眉头,看着刚刚交上来的报告说道。

  虽然还没有完全康复,但在她个人的强烈要求之下,医疗部还是给她放行了,但严禁她出办公室,参加任何关于剧烈运动的活动。

  毕竟,她的内脏全部错位,还有大量内出血,能允许她下地活动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sir,我们尽力了,带走女孩的那人走的全是摄像头死角,我们只能知道她是个鲁珀人还有银灰色的长发。”

  “等今天晚上情报局那边把新的监控录像送过来或许会有新发现。”

  抱着一叠文件的近卫局干员说道,将文件稳当的放到桌面上后,这位二十出头的干员便离开了。

  “唉。。”

  陈坐在办公椅上,轻叹一声,谁能想到会这样?昨晚的那个敌人太强大了,她头一次碰上实力相差如此恐怖的对手。

  如果拔出赤霄的话能多几分胜算?陈回想了一下那人的力量与敏捷程度,然后悲哀地发现最多四成。

  秘银昨天晚上受到了刺激,跑出近卫局后就随便找了个长椅躺下了,监控显示,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那个银发的鲁珀人就来了,可惜没拍下她的脸。

  不过从她的举动来看,她并不会对秘银做出什么恶意的行动,这算是个好消息,这证明了秘银没落到那帮子邪教徒手里,如果人都不在了,那么这次行动也没有继续的必要了,龙门只能在两个月后的商谈中乖乖的吃亏。

  陈突然想起那天她和秘银在浴室里的意外,那个装作成熟的女孩害羞的样子让她嘴角不经意的往上翘。

  到底只是个孩子啊。。哪怕再怎么成熟。想到这里,她又叹了口气。

  陈晃了晃脑袋,这些想法被抛了出去。

  她举起自己已经不再光洁的手掌端详,一股带着白色圈环的墨色附上,接着又迅速地褪下。

  这双留有不少老茧的手,在影袭发动之后竟然变得宛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那些大小姐的手掌一样,细腻光滑,让陈不禁回想起在维多利亚近卫学院的那段时间,那时候,她还没有那么疯狂的练剑,每天只练个三四个小时,虽说不上光滑,但至少也是细腻的。

  影袭褪去后,陈的手掌飘下了一层死皮,那正是影袭所分隔开来的。

  “日常生活中也能派上用场么?【替身】的力量还真是不容小觑啊。。”

  。。。

  将最后一瓶酒擦干净,这瓶维多利亚特产的活灵魂红葡萄酒也被摆放上了酒架。

  一尘不染,这是对这个酒架及上面的酒的评价。

  德克萨斯放下丝布,坐在吧台的椅子上,靠在椅背上,她从工作服的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与拉普兰德的那枚是同样的款式,除了背面刻的名字不一样外,没有区别。

  她想起刚拿到这枚戒指的时候,她将那枚崭新的,闪闪发光的银戒直接戴到了右手中指上,这点小动作她还以为没人发现,但其实拉普兰德注意到了。

  但后来随着列瑟雷尔的不辞而别,与拉普兰德理念上的不合以及种种,她最后摘下了这枚戒指。

  直到昨天。

  列瑟雷尔再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以一种全新的姿态。

  “失忆。。么?便宜拉普兰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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