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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漓书屋 > 花式吻醒手册苍苍顾觉 > 63、坑人坑己 ...
 
比起苍苍有滋有味的小日子, 胡治儿可就难堪多了。

成人礼当晚, 也有好几个年轻的后生邀她共度良宵, 可惜没有神, 人她看不上, 未成年的假寐更是不能入她的眼, 至于成年的假寐,如果要选,她当然希望那个人是黎重寐。

只是对方早被众多小姑娘大姑娘包围, 她挤不进去。

目送黎重寐搂着一个漂亮姑娘走远,她手握成拳, 思考再三,决定拒绝所有人的邀请。要快速打败花瓶子苍,她的伴侣必须慎之又慎, 哪怕只是一夜之情。

那人,至少得是黎重寐那样的,已成年, 能力强。

她正打算往外走,有人轻拍她的背,“小姑娘,敢不敢与在下喝一杯?”

胡治儿惊讶回身,“黎……”

她顿住,何其相似的声音,她以为是黎重寐去而复返,结果只是一只陌生的成年假寐罢了, 五官还算硬朗,眼神极具侵略性。

“怎么,有成年之力,却不胜酒力?”来人轻笑一声,目露不屑,举起手中酒,仰头大喝,豪迈得很。

“成年”一词几乎已经是胡治儿的一个伤口,以前有多自豪,现在就有多打脸。

她狠狠地抢过对方手中的酒,猛灌一大口,“不敢的是孙子!”

对方拍手称赞,“很好。”

紧接着,他伸手揽住胡治儿就往湖心亭走去,“你异能是瞬移,当不用害怕任何,再不济再糟糕的处境下,仍有保命之能。”

胡治儿顿住,“你怎么知道我的异能是——”

离惑天抢过她手中的酒,小喝一口,似笑非笑道,“因为我的异能就是看穿别人的异能,你信不信?”

“这样的异能,生而为军师难成主,终归棋差一招,要来何用?”胡治儿自诩聪明,并未点破对方的谎话,只是就事论事,坦露自己的看法。

然而她不知道,就是这样一句话,戳到了对方的痛脚。

离惑天掌心用力,酒瓶应声而碎,酒向四周溅出,不仅他自己,就是胡治儿也难以幸免,头发、衣服濡湿一片。

“你——”脱口而出指责的话忽然顿住,胡治儿反应过来,对方显然是会武的,一个成年的会武的假寐,自然是值得结交的,“你的手没事吧?”

离惑天将她前后的反应收于眼底,由愤怒到讨好,不得不说,除去异能,此人还有些可取之处。捏碎酒瓶,发泄一番,他冷静了几分。

“我没事,痴长你近万年,你可以叫我离叔,离开的离。”

胡治儿扬起一个笑,“离叔好,我是胡治儿。”

二人在湖心亭畅谈良久,吹着风,喝着酒,胡治儿对眼前人越发满意,芳生境的事情,他几乎无所不晓。关键是,谈话里,对方还颇为关心她,会问一些她在成年之前做任务的情况。

“那倒是个好地方,竟然有三只假寐,还一一安稳成年。”离惑天状似无意感叹。

“不止,还有只老的,若不是他护着,他那花瓶子一样的孙女,怎么可能安稳成年。”胡治儿早就喝得半醉,心中的不平也不再藏着掖着。

“若是能早点遇到离叔就好了,那样我也是有人护着的。”她喃喃,对于眼前才认识几个小时的人,生出几分依赖。

离惑天拿着酒瓶的手一顿,“哦,那只老的叫什么名字?若是离叔在,指不定比不过那老的,想护也护不住。”

“怎么可能,苍廪实就跟个老废物一样,成年待在山上都不敢出来,离叔要是在,动动指头就能捏死他。”

苍廪实!听闻这个名字,离惑天眼神顷刻变冷,这个心腹大患,很会逃会躲啊。不过没关系,抓不住老的,小的他是有信心的。

毕竟,他儿子已经是自己的手下败将,那个孙女也休想逃掉。

苍家,如此逆天的存在,就该断了血脉。

“治儿,你跟离叔说说,那个花瓶叫什么名字?离叔着人查查,看能不能帮你出一口恶气。”他面露关心,言辞恳切,俨然一个要为后辈讨回公道的大家长。

胡治儿半醉半醒,听到这话大为感动,她站了起来,脚下一个趔趄,栽倒在离惑天的怀里,“离叔,她叫花瓶子苍。”

离惑天本想推开怀里的人,只是处子的幽香飘了上来,下酒再好不过,他低头,带着酒意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她耳边,“花瓶子苍,呵,你倒是会取名字,可为难离叔了。”

胡治儿搂着对方的脖子,半推半就,“她全名苍苍,离叔,你可不准私下动手,得给我留着。”话落,她心一横,亲向了近在咫尺与她同喝过一瓶酒的唇。

跟随离惑天而来,等候在一旁的崇翼,看着远处纠缠的二人,他老脸微红,这,这,魅主虽风流成性,但也没有在湖心亭就来事的经历啊。

打扰不是,不打扰也不是,他这个做下属的多为难!

崇翼轻叹一声,终于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发出消息,命令附近的手下清场。

湖心亭里,胡治儿坐在离惑天的怀里,承受着对方霸道粗鲁的吻,一开始她心里还有些难以接受,渐渐的,竟然着迷,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开始生疏的回应。

离惑天心底微荡,习惯了别人的主动与服侍,他发现这不知人事的姑娘别有一番味道,他全然做主,一切都把控在自己手里。

他看向自己的手,能翻云覆雨,能煽风点火,一如他本人,真是妙!

嘴角噙着一抹邪笑,眼角的余光里,他瞧着自己的手,抬起了姑娘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紧接着,轻微的“刺啦”声,那只手拉开拉链。

他喟叹一声,真是妙啊,所有的事都掌控在自己手里,想到此,他捏住胡治儿的下巴,让她仰头承受自己的热吻。

胡治儿起初还有些清明,如今一举一动,都被情场老手牵引,体内的空虚感如暗流,汹涌得很,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却被一只大掌掐住。

“别急,自会让你吃个够。”离惑天低喘浅笑,内心愉悦的他,难得动作轻柔了很多。

可是这种轻柔,在看到自己的手行至对方裙底,拨弄出一番风雨的时候,瞬间化为狂野。手感不错,想必吃起来也相当美味。

在感受到大掌在身下作乱时,胡治儿本能的睁大眼睛看向对面的人,只是她刚张口,一阵撕裂的痛吞没了所有的话语。

算不得漂亮的眼睛,噙着泪,随着对方的动作抖动着,要落不落,别有一番风味,离惑天被刺激得越发狠了。

远处的崇翼来来回回,走了不下百遍,他烦躁不已。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关键时刻,竟然收到消息,说战神回了芳生境。

要不要打断魅主的好事?

这个问题,再次摆在了他面前。

战神的消息事关重大,不能耽搁!他瞧了一眼湖心亭正奋战到激烈处的二人,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主子,有老鹰的消息。”崇翼走到湖心亭,站在几步开外,眼观鼻鼻观心,声音不高不低。

正随着离惑天在欲海里沉沉浮浮的胡治儿,乍听闻陌生的声音,她轻呼一声,紧张地全身一缩。

离惑天顿时脸黑如锅底,竟然没守住,泄了。

说好的掌控节奏,怎么能败在一个黄毛丫头手里,他极为不高兴,正要再来。

崇翼重重咳嗽,引了离惑天几分注意力,他再次开口,“主子,老鹰回来了。”

老鹰?回来了?反应过来这话是何意的离惑天,软了几分的地方瞬间偃旗息鼓。只见他将胡治儿抱起,置于湖心亭的石桌上,随后整理好裤子,起身就走。

胡治儿依然沉浸在情|欲里,见离惑天要走,她抬起头,娇媚地喊了一声“离叔。”

在她疑惑、不满的眼神里,离惑天的脸色更黑了,扔下一句“照顾好她”,顿时步履生风,走得飞快。

这种照顾人的事,崇翼一个手势,自有人来打点好。此刻的他亦步亦趋跟在离惑天身后,胆战心惊,主子刚才……嗯,这事最好烂在肚子里,提都不要提。

可是另一件同样厉害的事,却躲不过。

“拔了红头发,他还能回芳生境,怎么回事?”离惑天怒不可遏,主动发问。

“主子,还在查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崇翼顶着暴风雨,继续道,“可能的原因,一是头发没有被拔掉,二是在我们动手之前,头发已经被别人拔掉。”

“黎重寐呢,把他拖过来见我,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留着何用?”自己冒着风险,强行穿梭时空,去联系指点他,他倒好,确认对方头发在不在都能出岔子,是眼瞎了么?!

听闻要把黎重寐叫过来,崇翼心里发苦,这一个晚上,他竟然要两次中断别人的好事,会不会遭天谴?毕竟,芳生境人口逐渐减少,自愿造人一事是被鼓励被祝福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正准备走人。

“你等等。”

他心中一喜,以为主子能体谅到他的难处了,结果只是……

“这事先缓缓,之后再计较,你先把苍苍捉过来。”离惑天冷笑,“她刚成年回到芳生境,想必很多事都不懂,犯了规矩,你知道吧?”

苍?跟随离惑天多年,崇翼自然之道这个姓氏的厉害。他严肃道,“主子请放心。”

这等给人设套,挑人错处的事,他擅长的。

他吩咐下去,满以为一刻钟后,能见着人,结果回复只是说,苍苍被一武功极高的人带走,去向不明。

崇翼看完消息,他望了望天,今晚莫非是诸事不宜?

武功极高之人,无论是谁,都足够离惑天气急败坏,苍家不除,他这个魅主的位置就难以安稳。

他一脚踹翻路旁的一盆花,“黎重寐在哪逍遥快活?”

“……”崇翼嘴角一抽,这是自己欲求不满也要让别人欲求不满的节奏啊。

崇翼见机行事,禀告完消息,他麻溜跪下,主动请缨去追查战神的情况。反正,对上战神被打得狗血淋头,也比扰人好事被记恨强。

这一边,离惑天怒气冲冲杀到现场,却发现黎重寐只是在喝茶听小曲!

那一头,崇翼带着人狂奔了半宿,都没穷尽战神门前的小山丘。天亮的时候,他大骂出声,阵法!去他娘的不战屈人之兵的战法!

吃饱喝足,苍苍窝在沙发里,右手支着头,她强打起精神,时不时瞄一眼厨房里忙碌穿梭的身影。

老大好奇怪,不仅不让她帮忙,也不叫侍者过来收拾,硬是要亲自动手。他不累吗?昨晚睡得那么少,又忙了一早上。

想不通,困意来袭,她越发撑不住,直到门铃再次响起,她精神一振,起身小跑着去开门。

跑至半途整个人却突然腾空。

顾觉直接拦腰抱起她,往卧室走,“不要随意去开门,你这样子给我看完全足够。”

“可是境主看过了。”苍苍搂住他脖子,笑得开怀。

“不不,这醋我不吃。”顾觉嘴角委婉,目露揶揄,“我不像某个人馋得很,什么醋都要喝一口。”

苍苍轻哼,“我哪天不喝了,你就哭吧。”

顾觉顿住,隔着两三步的距离,将怀里人抛到大床上,“想吃就吃,不吃就不吃,哪有那么好的事。在这等着,我过会来收拾你。”

苍苍翻滚一圈,将自己兜头裹入被子里,后又露出小脑袋道,挑衅道,“来啊,谁怕谁?”

顾觉摇头失笑,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门外,秋雁领着两个侍者送来好些衣物,她小心翼翼地道,“神君,属下不知道夫人喜好,实新的款式每样都拿了些……”

“嗯,不错。”顾觉微微颔首示意,转而又冷声吩咐道,“转告长风,让他留意山前动静,对待鬼鬼祟祟的不必客气。”

秋雁应是离开,面上无波无澜,实则心里早就炸开了锅,起初听闻长风转达神君命令,让她准备衣物的时候,她心底只是有些猜测,刚刚那句“夫人”不过顺口说的,神君竟然直接默认!

芳生境就几个神,不同于人族的不婚,假寐的尚婚,神对于婚姻一直都是中立态度。但这几千年来,神族没有一个人结婚的。神君,这是要开先河?

夫人如此厉害,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顾觉大袋小袋提着一堆衣物,回到卧室时,几分钟前嚣张不已的小姑娘早已睡着,他提溜着纸袋,一股脑将所有衣物倒在床上,然后伸手从被子里捞人。

“不是要较劲么,你装睡我也不会让你。”他淡淡地道。

苍苍趴在他肩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老大,我没有装,我是真困。”

顾觉随手摸过一套黑色内衣裤,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嘴角含笑,“困你就睡,衣服我帮你换。”

苍苍下意识要伸手配合,不经意一瞥,看清顾觉手中所拿的是何物时,瞬间清醒了几分,立刻反悔,“那个老大,我不困了,自己来,自己来……”

顾觉将提着的衣物放在大腿上,高深莫测地道,“这样啊,那较劲吧。”

“……”自己说的大话趴着也要填满?!想到此,苍苍的腿微微抖着。

好汉不知眼前亏,实在要吃亏那就丢车保帅吧,她眼一闭,双手伸展开来,“傻觉,帮本苍更衣。”

顾觉笑,故意搭配不好内与外的颜色,脱穿,再脱再穿……硬是蒸腾了好几回才放过她。

苍苍像只被翻煎炸炒过后的虾米,全身泛着熟透透的粉红色,她小声道,“老大,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虽没经验但一心给媳妇穿好衣物有什么不对?”顾觉抱起床上穿戴整齐的姑娘,“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呢?能不能明天再去,我今天只想睡觉。”她打着商量。

“不能再晚了,已经被你睡过,难道一个身份你都不愿给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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