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怔,她又改口:“不对,一半儿估计不行。也就,四分之一,我就满足了。”
“那你可早点投胎,不然四分之一都没有啦。”我悄声说道。
看向白兰:“如果你想离开,我会帮你的。”
白兰的簿子我查过。
令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过的都比她好。
像是遗忘了自己曾经犯下的罪恶一样。
白兰没提,淡声说道:“谢谢。”
凌纪好像策划这些已经很久了一样,事物都处理的井井有条。
他还准备了一个烧烤架子,食物足够十个人吃一周,还都很新鲜。
庄子里随处可见红色的灯笼,风景也美不胜收。
上官云墨鼓动着我换新衣服,说什么,小朋友一般看到新衣服都巴不得穿在身上。
慕短短在一边吭了一句,“我也想穿新衣服呢。”
凌纪听到闷不做声,上了楼,不一会儿提了几套彩纸衣服下来。
“呐,这些够不够?”
“你怎么还随地备这种东西?”我掀开看,都是从拿了批条的扎纸匠那边买回来的。
凌纪蹙了蹙眉:“前辈跟我说的,跟阴间打交道,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备一些必需品,以防不时之需。”
你说同样的灵魂,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我去穿了新衣服,觉得自己素面朝天有点配不上这么贵的服装,又稍微画了个眉,涂了个口红。
有点羞涩。
但自己看镜子时,总有种,老娘天下最美的错觉。
我一出去,总觉得他们的目光很让我难堪。
毕竟我很少化妆,以前工作时经理还跟我说,如今的小姑娘都浓妆艳抹的,我底子就好看,不用化妆走清纯路线会事半功倍。而且可能是化妆技术的缘故,我觉得画不画到底还是差不了多少。
“你们干嘛看我?是不是很难看?”
我扯了扯衣服,有点沮丧。
上官云墨凑过来,手搭住我的肩膀:“怎么会,好看的紧。”
他本想再说些什么,可我见他忍下来了。
我们在庄子别墅的顶楼烤肉,有点冷,山间也寂静的很。
我们几个都不是能说会道的,场子稍微有点沉默。
吱吱的烤肉声,还有阵阵的香味,我就坐在炭火炉子前,眼巴巴盯着上面被凌纪翻滚来去的食材默不作声。
洛尘跟上官不知道在议论什么,表情满是严肃。
我们打算在最后一刻燃放烟花。
吃完之后还有很长时间,想起来洛尘自己独有的风俗,我们只能聚在大客厅里看春晚。
不得不说,这春晚一年不如一年,今年的堪比政治考题,我觉得无聊抱着毯子不说话。
“要不要来点红酒?”
上官云墨拿过来一个高脚杯,我想到上次跟洛尘喝道断片,猛地摇头。
不行不行,我酒量实在差劲的吓人,万一在这儿丢脸那可真说不过去。
“那就喝点甜酒吧。”
凌纪贴心的丢给我一瓶果子酒,顺带塞给我一个很精美的小布袋。
我一怔,拆开看里面竟然是各种精致漂亮的糖果。
“我多大了。”
我不由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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