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的拉扯开话题,看了眼婚纱照:“哎这是谁家办喜事儿?”
“哦,我外甥女家。”老婆婆们都有个很共同的性子,爱八卦。
马高红点了点头:“挺好。”
“哎,我这外甥女啊,命可苦了,幸好这翻了身,开始过好日子了。”
马高红抿了抿唇,端着茶水,也一脸好奇:“这话怎么说?我看你们镇子还被评选成幸福小镇了呢。”
“哎。”老婆婆摆了摆手:“那都是虚名,幸福不幸福的。”
“我这外甥女啊这是二婚了,第一任丈夫死的早,蹉跎了好些年,终于寻谋了个好女婿,也不容易。”
我跟凌纪一直默默喝茶,我抓了一把喜糖,剥了一颗发现味道还不错,悄悄摸摸给自己藏了两颗。
凌纪瞥眼瞧见,笑了一声,从盘子里又给我拿了两个,放在我口袋里。
我眯着眼,觉得我们两个人的互动跟小偷一样。
马高红那厢又是一转,说道:“我听闻前些年这儿还有桩杀人案呢,死了个那个叫啥来着……”
“哎呦呦。”老婆婆一下子就警惕起来,赶紧的合上门,面色不善:“这话可不能在这儿说啊。”
“怎么?”
马高红坐直了身体,一脸好奇。
老婆婆看看窗户外,凑过来:“那个死了的人啊,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要不是他啊,我外甥女早就过上好日子了。这儿的人哪个不是恨的他直咬牙,这大喜的日子,提着晦气不好。”
“啊!”马高红赶紧拍了拍嘴,“是我好奇心太重,胡讲了,不好意思。”
老婆婆心也大,摆摆手:“没事儿,就是陈年旧事儿了。在人家家说出来,怕新媳妇听见难受。”
老婆婆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凑过来,招呼了一下,悄声道:“我这外甥女啊,命苦。守寡没两年,差点让那个死了个畜生给糟蹋了!”
“抱歉。”马高红一脸的愧疚。
老婆婆又说道:“其实也没啥事儿。我外甥女情急之下把人给捅死了,村里兜着没有报警,把人给埋了埋。那个畜生啊,生前我们村里谁看见他都吓得跟猫似的,巴不得他死了呢。”
“那他做这么多坏事儿,就没有亲人出面阻拦吗?”
我跟凌纪也凑过去听,跟我们料想的一样。
老婆婆叹了口气:“他还有亲人?一个爹跑娘做鸡的野种,打小不学好。爹妈一死就跟脱缰野马一样,什么坏事儿都干。”
“唉。”老婆婆眼睛垂了垂,“多跟你们说了两句,你们可别出门乱讲啊。”
“不会的,放心。”
我们三个保证着。
她从炕沿上跳下去说道:“我去厨房收拾收拾,你们喝茶啊,喝茶。”
“哎对了,校长你可别忘了帮我家孙子留意一下名额的事情啊。”
她走了也好。
我跟凌纪迅速就站起身来,马高红放下茶杯,眼睛里满是清明。
“带着符了吗?”
凌纪问道。
马高红从口袋里摸了一下,掏出来两张黄符,凌纪看了一下四下无人掏出来打火机迅速的在手中点燃,将那灰烬一攥,塞在了床铺底下。另一张完好无损的,掖在了看不见的角落里。
“这是什么符?”
我不知道他们出个任务竟然还有这些准备。
“俗称结界符。”凌纪转头看我,“你难道还没有看完鬼使发的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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