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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漓书屋 > 邪性总裁狠狠宠肖羽音牧南池 > 523章 突然的无情
 
任由冯璐怎么努力挤进人群里想要将她带离,都无法做好。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个人在台上说着胡话,面无表情,语气冷冽,无情到令人发指。

她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怎么能将一个人的心践踏到那种地步,怎么能那么不要脸。

那一刻,所有人的心声,几乎都是这样的。

记者对她的逼问,轻藐而讽刺,人人都声讨她的不是。

肖羽音对着镜头,不躲不避,脸上依然没有情绪,仿佛要印证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实话,明明那么害怕镜头的她,却直视着镜头,清冷讥笑的声音说:“牧南池,你听到没有,我没有爱过你,和你在一起,不过是看在你很有钱的份上而已,现在我找回自己的亲生父亲,已经拥有自己的实力,你对我而言,早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我拒绝你的求婚。”

“我一直喜欢的人本来就不是你,你就不要白费心机了。”

“我们好聚好散,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不要来找我,我一刻也不想见到你。”

她无情又决裂,不再理会任何人的质问,挤出人群,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些记者见她不愿再说话,顿时将矛头对准冯璐这位经纪人。

肖羽音说这么一番话,她作为经纪人,没道理会一点都不清楚状况。

明明说好要结婚的两个人,现在却突然这样,怎么能不引起大家的好奇心。

是什么原因引起他们分开,还是,真相就是像肖羽音所说的那样,她本来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可真相不管是什么,在这一刻,当她说出那些无情的话时,大家对她的印象,几乎都是厌恶的。

逃离那场犹如战争般纷乱的发布会,肖羽音一路狂奔出去,消失在繁华的街头-

南宇那边,气氛压抑。

牧南池在会议室里,愤怒的一下子将面前的东西砸的一干二净。

坐在下面的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赵地垂头静立在他的身边,眉心蹙得老高,面色沉重。

众人不懂这两人为何这般,只是会议才开到一半,这个节骨眼上,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牧南池视线紧紧盯在频幕上,双拳握得发白。

许久,久到立在一旁的赵地都错觉他已经成为一尊雕像时,才听得他开口:“拦截所有新闻,找到她!”

他咬牙切齿里透着寒气,眉目如霜,身上如冰川的气息,足以冻住在场的每一位人。

赵地迫切的等待着他的决断,好不容易盼来,不敢有半点的迟疑,风一般的离开,一边往公关部那边走,一边打着点哈吩咐事情。

网络的速度有多快,那速度就好比一股风,一吹就是满天下。

如果他再不快阻止,或许只是一分几十秒的关键时间,这件事有可能就无法弥补。

会议散去,牧南池仍旧坐在椅子上,一点没有挪动的意思。

笔记本上的画面,播放了一遍又一遍,肖羽音冷情的声音,一直重复在里头。

仿佛是在告诫着他,看,他这个傻子最终还是在她的脚下翻了个跟斗,他自信满满的和她在一起,到最后,他其实什么都不是。

只是一个她可以随意抛弃的贱-男。

他什么都不是。

特么的,他就是一个笑话!

牧南池终于站了起来,一脚狠狠踹在会议桌上,笔记本电脑掉落下去,滑出很远的地方,撞上角落,一瞬间,终于安静了下来。

他步履维艰的冲出办公室,因为心底积压的努力,隐忍得他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怎么会这样,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之间,前一天还好好的在一起。

为什么现在就变得这么不堪?

对,她是有苦衷的。

牧南池心中极力安抚自己。

只要他找到她,问个清楚明白,一切就都能解决的。

他冲进电梯,回到自己的28楼,将自己整个人陷入沙发中,手指颤抖的点燃烟吸着。

许久未抽烟的他,猛地被这股刺鼻的味道抢得咳嗽,深吸口气之后,才勉强缓住了呼吸,一直到烟尽,他的心境,才落定下来。

脑子终于回了一丝丝的理智。

他是了解肖羽音的,这样绝情的话,她不可能那么轻易说出口,心肠最软的就是她,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伤害他。

她这么做,一定都是有苦衷的。

手中的烟燃尽,他又点上一根,一根结束之后,又是一根,直到桌上的那包烟盒空置,他才秃废的重新陷进沙发里。

屋外的光线渐暗。

不知过去多久,牧南池只感觉到恍恍惚惚,有一个世纪不止,才终于等来赵地。

赵地说:“新闻全部都拦截下来了,只是,只是羽音还没找到。”

牧南池一动不动。

赵地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进,对牧南池这副过于冷着的神色,莫名起了几分担心之意,安慰:“一定是个误会,你不要急,我继续派人出去找,等找到之后,立刻通知你。”

“不用了!”牧南池突然从沙发里跳起,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头也不回的离去。

赵地急着跟上,“你去哪里,我跟你一起。”

牧南池沉默着拒绝,电梯下降,将赵地留在屋里。

车子冲出南宇的地下停车场,没入无边的夜色中,他踩着油门,像不要命似的,一路冲向纪家。

这个时候,她能躲到哪里去,除了纪家和肖家,她还有哪里可以去?

找到她又有何难。

她想躲着他,好呀,那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他疯一般的冲进纪家,以为她会在,可是不在,不仅不在,连在纪家里的所有东西不见了,甚至纪家人一点都没有擦觉她房间里是空置的。

直到他这次过来,纪元任才知道这事。

“让她回家的是你,现在连人都走了,你却一点都不知情,真是一个好父亲,一个称职的父亲!”他怒气冲冲,说出的话自然没有善意。

纪珩冲出来,“谁知道她今天突然就走了,明明昨天晚上还回来的,肯定是你自己和她吵架了,所以她才选择离家出走,不然她昨天回家的时候,为什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除了你能欺负她以为,还有谁能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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