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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漓书屋 > 江山似画美人如歌 > 第一百三十一章 质问:此处风景
 
第一百三十一章质问:此处风景

嫣然露出一丝媚笑,手腕上的疼痛压住了我愉悦的心情:“北南起,本宫是一国长公主,嫁给你为妻,名正言顺的爬你的床,睡你的人怎么了?”

北南起眼中怒火喷发:“你也知你是一国公主,一国公主如此不要脸随便就爬床,也是世间少有!”

手腕传来疼痛,让我想到他把我的手指掰折过,越发地笑语殷殷:“北南起,你真是可怜又可悲,连自己睡过什么女人都不知道,就在这里指责本宫?”

“如果你这次再让本宫的手伤了,你怎么伤了本宫的,本宫就怎么伤你,不信你大可试一试!”

他可真是把我当成软柿子捏,一次两次无数次。

北南起完全被怒火烧没了理智,就算我提醒他,他睡的不是我,他也听不到我话中的意思,手背青筋爆出,额间青筋爆出,双眼赤红:“箫初见,是你逼孤,既然如此,孤就不用对你客气!”

牟足了力气,要准备把我的手掰断,我疼得弯下了腰,大口喘着气:“北南起,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就像一只疯狗,一只路边没人要的疯狗,逮到人就咬的疯狗!”

“你以为你是谁?让本宫去睡你?本宫只不过在逗你,是你自己,是你自己喝醉了想尝尝女子的滋味,拉住了赏月的莹妃,把本宫赶出水上阁!”

“妃子笑喝多了你断片了是吗?真是好笑,堂堂一国之君,一个大男人,自己做错了事情,自己不去承认,还在这里对本宫大呼小叫,对本宫一个弱女子下手,说出去你也不怕天下人笑话你,对自己的正宫妻子,如此恶毒心肠!”

北南起赤红的眼睛带着一丝疑惑,攥着我手腕的手松了些许,我已经疼得完全直不起来腰。

他冷言厉语道:“孤睡的不是你?是莹妃?”

我轻咬下唇,双眼直瞪:“当然不是本宫,你还记得你喝醉酒跟本宫说过什么吗?”

北南起眉头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孤醉酒如何记住,昨夜说的什么话?”

心中闪过一丝冷笑,嘴上悠然的跟着笑了:“北南起,你许诺本宫一世一双人,其他女子都是粪土,本宫未答应你,你就拉了别的女子!”

“你的一世一双人不过如此,还在这里跟本宫张狂,一国之君,即使如此君有戏言,本宫真是把你瞧得清清楚楚!”

北南起不自在变成了懊恼,外强中干一般把我甩下,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身体一扭:“孤醉酒,便任凭你这个女子随便怎么说了,孤什么都不记得了!”

炎炎夏日,青石微凉,我被甩趴在上面,且安忙不迭的要来扶我,我的头微微一抬,手还没撑在地上,眼帘前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探了过来。

我顺着这只手望去,北璟容坐在四轮椅上,嫡仙般风华无双的面容,散发出绚烂的光彩,显得我狼狈不堪,每每摔在地上,都被他瞧见狼狈的样子,这真是一个极其不好的体验。

“地上那么凉,殿下还要呆多久?”北璟容伸出来的手一动,清冷的声音煞是好听。

他来的真是无声无息,不知道把我和北南起的话听去了多少?

把自己的视线从他的眼中撇开,扭/动着手腕,搭在且安手臂上起身,回敬着因听到北璟容话语回转身体的北南起:“王上是君王,一句什么都不记得了,便抹杀了所有一切,本宫是你的妻子,维护君王的颜面,是本宫的责任之一!”

“王上竟然忘记,那就忘记吧,反正酒后之言,本就不作数,王上若是没事,还是去御书房处理朝事,处理完朝事要是还有时间,就去看一看被你宠幸的莹妃!”

我就要恶心的提醒他,让他知道他所谓的一世一双人,只不过是笑话一场,尝过其他女子的味道,还来说一次一双人,那简直就是一场笑话。

“毕竟昨天夜里,王上可是很粗鲁,差点没让莹妃起身,莹妃今日又受了委屈,王上理应好好去安抚一下!”

“闭嘴!”北南起恼怒非常:“孤做什么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喜欢梧桐宫,那你就在梧桐宫里待着吧!”

说完拂袖而去,北璟容四轮椅微微被失名拉了一下,北南起路过他的时候,他微垂目不卑不亢。

北南起气呼呼刚从他身边过去两步,脚下步子一顿,侧目对他道:“王兄,虽然身为禁军统领,体又残疾,王兄巡视后宫无可厚非,若是喜欢上后宫一处的风景,长此以往停留,那可就不妙了!”

什么意思?

北南起话中有话的意思,让人听了心里很不舒服,似在说北璟容为我这一处风景停留,他在诬陷我和北璟容的关系?

眸色霎那间冷了起来,北璟容眼帘微抬:“后宫很多风景,王上不爱的风景,本王不是停足驻留,儿子会把风景据为己有!”

不对,北南起说的风景不是我,北璟容喜欢的是旁人,喜欢的人就在这后宫之内。

北南起冷哼了一声:“多年来,王兄无欲无求,孤曾经一度认为,王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神!”

“没想到神堕落凡间,染上了恶疾,如同人一样,孤提醒王兄一声,风景再美,不属于王兄的东西,王兄据为己有是拿命来搏,王兄你值得吗?”

北璟容嘴角勾出一抹浅笑,整个人散发出如阳的温暖,我有些相信衍生口中所说,眼前这个人曾经鲜衣怒马,活似朝阳。

他淡淡的反问:“王上一颗真心挖出给别人践踏,自己心爱女子,因别人一句话连夜逃出皇宫,王上您值得吗?”

北南起被人明晃晃的刺中心里,内心鲜血淋淋,冷笑禀然:“不容贤王操心,孤告诉你,这皇宫里的风景,哪怕是孤不要的,也轮不到你容贤王来怜惜!”

北璟容眼中温和的视线掠过我,失名把四轮椅向后一退,他交握双手,敲打的频率一如往常:“王上这是在害怕吗?”

这句话无疑是挑衅,挑衅着北南起帝王的威严,北南起嘴角勾着幽冷:“孤不是害怕,孤嫌脏!”

北璟容嘴角的淡笑一敛,敲打手臂的动作一停,头微微的抬起,冷长的凤眸直射他的双眼,清冷的声音冷霜渗满:“王上,本王要去万蛊洞!”

我神色一紧,我无暇去辨别他们俩口中所说的风景到底是谁,脑子里一味的窜去,去万蛊洞是找寻我体内虫子的母虫,这样我就会解决一个后顾之忧让这个虫子从我体内消失,我就不会被虫子操纵了。

可令我没有想到的事,不爱我的北南起,听到北璟容这句话的时候,转过身来,两步并成一步,弯下腰,双手撑在四轮椅上,眼中犹如野火蔓延:“你知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风景,是带毒的风景,你去万蛊洞,为了一个带毒的风景,你就不怕死在她的手上吗?”

北璟容骨节分明好看手,慢慢的抓起北南起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白衣胸膛:“王上,您的江山坐稳了,十几年前,本王的心就死了,为什么死了,您最清楚不过!”

北南起眉头皱成了川字,放在他白衣胸膛的手,猛然抽回,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觉得莫名其妙。

我又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风景,我可不认为我倾国倾城,能让盛名一时的北璟容瞧上,更何况我的心里如此阴暗,北璟容这样强大的男子,更喜欢清零单纯无邪手脚干净的女子,我……永远不会单纯无邪,早已沾满鲜血的手脚,干净不了了。

“随便你!”北南起撂下狠话道:“别让孤逮到,不然不是你死就是她亡!”

拂袖而去临行还看了我一眼,我手揉搓着红肿的手腕,越发的莫名,北疆两个最有权势的男人相争,与我何种关系,瞪着我看我干嘛?

且安屈膝行礼:“奴婢参见容贤王,贤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北璟容手指微抬:“往后你就是殿下的人,除了殿下的话,谁的话都不用听,本王的话亦然!”

且安眸中闪过一抹震惊,随即飞快的敛去:“奴婢遵命,以后只听殿下一人,只忠心殿下一人,若有异心,坠落万蛊虫,供万千蛊虫啃咬!”

誓言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随时随地都可以摧毁,且安誓言并没有引起我多少波动,她毕竟是北璟容的人,我还没蠢到因一个小小的誓言,就去重新刮目相看一个有旧主的奴才。

红肿的手腕没有那么痛了,我张望了一眼:“容贤王,跟着您的衍生呢?”

北璟容凤眸的颜色变得平淡起来:“本王以为你第一句话会说,本王留恋宫女何处风景!”

我掩唇一笑,眉眼都笑弯了:“容贤王可真会玩笑,你喜欢何处风景与本宫无关,本宫为何要问?”

北璟容闻言变得似笑非笑起来,他的这种变化让我的心猛然向上一提,不自主的突突的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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